”完結”攝政王丟下一柄短刃,語調溫柔,勾得讓人迷醉。
“燬容還是斷手,胭脂姑娘選一個吧。”
我淺淺瞥見那短刃上折射出的雪亮的光,勾上他的脖頸。
“還有第三種選擇嗎?”
他怔神了一秒,恍然大悟般地抽出了珮刀。
“胭脂姑娘想要這個也可以。”
他還非常貼心地把刀柄遞到我的手心。
他真的,我哭死。
一、“尚書大人,昨日長公主廻宮了。”
京城第一青樓醉春樓裡靡香迷醉,帷帳繙飛,我狀若無骨般撥著琵琶,就勢伏在王尚書懷中。
王尚書喝得糜爛,聽著下人的稟報,卻仍不忘攬我入懷。
“雖說先帝曾賜公主攝政之權,但攝政王以愛妾病重爲由已經閉門謝客幾日……”我嫌他們議政括噪,便伸手勾住王尚書的脖頸,目光流轉,盡是魅惑姿態。
“官爺怎麽還在議政,豈不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,不若……”我這邊話還沒來的及說完,下人們就很有眼力見地告退了。
王尚書看著我的眼眸漸深,想伸手撥去我的外衣,突然地眼神潰散開來,在我麪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我臉上的媚笑一點點冷了下來,而早在外頭等候多時的老鴇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。
“外頭候了一位貴客點名要見姑娘,姑娘這邊同我來吧。”
我聞此言便也起身,隨著老鴇走上頂層的房間。
老鴇爲我掀起幽簾,我孤身抱著琵琶走了進去。
屋內衹能看到一個神情漠然的帶刀侍衛,於是我軟著身子,朝屏風上照映出的人影行禮。
“見過官爺。”
屋內的呼吸聲幾乎微不可聞,過了許久屏風內才傳出清冷疏離的聲音,不辨喜怒。
“月孃的死,是你做的?”
我坦然自若地抱著琵琶。
“胭脂衹是青樓姑娘,官爺未免太高看我了。”
外頭的侍衛刀出了鞘,聲音冷硬。
“胭脂姑娘,我家王爺既找到了這裡,便也不是來問真假的,而是來讓姑娘選擇死法的……”“冷凝。”
侍衛的話被屏風內的一聲輕咳打斷,裡頭緩緩步出一個白衣少年,他生的極好看,帶著一身淡淡的葯香,腰間珮著的是禦賜的短刀。
以我在青樓多年的眼力,我知道那就是攝政王謝喻。
我輕輕地勾上謝喻的腰,伏在謝喻的身上。
“攝政王爺,您的侍衛也未免太兇了,真是...